入怀中,笑道:“在下虽人地生疏,但峡江镇并不大,急也不在一时,在下会找得到的。”
说完,泰然举步向玉峡客栈走去。
街西不远处,人众中有两名恶仆交头接耳,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向另一个:“陈师父的意思,是叫你乘乱走近他身后,给他一刀。”
“陈师父他自己为何不亲自动手?”另一个惶然地反问。
“我可不知道,如果你不去下手,回头主人自然会找你算帐。”獐头鼠目的人冷笑说。
“我……我一个人怎行?”
“王四已经在店门等候,你两人同时下手,还不快走?时光不多了。干,有重赏,不干,恐怕你受不了哪!”
“好,我……我去就是。”
安平施施然返店,人群纷纷让路,不能走快些,他也不急于近店。
他发觉酒店的两位食客,也从后跟来。
到了店前,身旁一位半百老人迎着他欲言又止。
他站住了,含笑向老人颔首招呼,和气地说:“老伯,你似乎有话要说,请讲,小可洗耳恭听。”
“小老儿……”老人期期艾艾,慌张地左右张望。
“说吧,老伯。”他催促。
“有便再奉告。”老人低声说,扭头向人群中挤去。
他却故意大声道:“小可明白,此非说话之所。”说完,便待举步。
蓦地,他倏然转身,手一勾,便扣住了一只持匕首的手,信手一扭。
“哎……”暗中从背后递刀的人狂叫,被扭得狂乱地转身。
他向来人的屁股蛋上踹了一脚,来人跌了个大马爬。接着,他再次转身,一手拨开另一人刺来的一刀,“卟卟!”出手如电,两劈掌劈中行刺人的左右锁骨。
“啊!”行刺人仰面便倒,倒在身后的人身上,喧闹乍起,人群纷纷走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