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的意思,我已尽了力,但爷爷却不答应.你请放心,你我两家数十年交情……”
“畜生!你还有脸提交情?”姑娘悲愤地大骂。
“爷爷也是一番好意……”
“好意?你们早已是地帚星的走狗了,是么?为了劫掠金银玉帛,你们可以昧着良心杀人放火,可以出卖数十年的知交好友,可以……”
青麒抓起浑身发软头脑昏沉的五绝刀,沉喝道:“勇儿,制住她,先别和她废话。”
他将五绝刀按在椅内,五绝刀盯着他不住冷笑。
“柳兄,请听兄弟陈说利害,以便三思而行。”他冷然说。
五绝刀咬牙切齿,恨声道:“姓江的,你几时做了地帚星的走狗?”
“柳兄稍安勿躁,且慢生气,生气最易伤肝火。昨晚地帚星派有专使前来……”
“不必说了,出卖柳某的人,定是你这位好朋友好邻居,柳某算是明白了。你大概有一篇大道理要说服我五绝刀,那是枉费心机,浪费口舌。你所要说的话,不会比怒豹狂彪说得更动人。柳某心如止水,也像槁木死灰……”
“槁本仍有抽芽新生之日,死灰也有复燃之时,柳兄。”
“柳某却不作此想,不必枉费心机。我五绝刀已放下屠刀,改邪归正,砍下柳某的脑袋,最后吐的一个字仍然是不!要杀要剐,悉从尊便,如再噜嗦,休怪柳某骂你祖宗十八代。”
“难道你就不为青儿打算了?”
“志公大师的偈语说得好:妻也空,子也空,黄泉路上不相逢。青儿自小叫你江爷爷,你想把她怎样悉从尊便,你这卖友求荣人面兽心的畜生,柳某并不寄望你能恢复人性。”五绝刀悲愤地说。
“念在咱们数十载的交情,江某不和你计较,这两天地帚星另一批专使将会到来,江某将你交给他们,是好是坏就看你的造化了。”
“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