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下手不容情。”
“废话,在韩信墓大伙儿议定,点到即止,你……”
“周某决不废话,刀剑无眼,同时。出手后声誉攸关。谁肯在不受伤之前自承失败?所以周某决无虚言。当然啦!如果阁下有脸认栽,在下也不为巳甚。请啦!”
杨彪暴眼环睁,狠狠地瞪住比他矮一个头的周凯,久久方沉静地说:“在下明白了,原来你早有打算,难怪在韩信其动手时,第一个提出改期解决的人是你,先到达渡口的人也是你,所以提出拚命的人也是你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指……”
“姓周的,杨某并不笨。你之所以提出改期解决,是因为你知道那时人孤势单,助拳的朋友未能及时赶来。所以用缓兵之计拖延至今。如果杨某所料不差,你的朋友定然巳经赶来了,是不是?”
李姑娘一声朗笑,接口道:“杨爷,你并不笨,但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,砥柱山双雄那天因人手不够而用缓兵之计,本姑娘同样也是因为人手不足而将计就计应允改期。目下砥柱双雄的大批爪牙已经在此地设下埋伏,因此食言推翻前议,并不足怪。”
周凯桀桀狂笑,得意地说:“李姑娘,你即然已经猜出周某的底细,却不能及时防范,仍然以五个女人前来与会,岂不失策?”
李姑娘举目四顾,笑道:“周爷请放心,别忘了河对岸尚有本姑娘的人。”
“哈哈!她们只能隔岸观火,无法前来助你的。砥柱山雄峙大河中流,水上豪杰多如过江之鲫,如果让姑娘的人过河,砥柱双雄还用在江湖上道字号么?请向上游瞧瞧顺流而下的木排上有些什么?”
上游的山嘴那一边,接二连三飘出四艘本排,每艘木排上站着八名赤着上身的雄壮大汉,另两人控浆,缓缓在河滨划动,徐徐向下飘浮。
“水上英雄能阻止河对岸的人,但尊驾却无法应付本姑娘的剑,不错吧?”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