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。
不过郝贝这一年多来这样发号施令习惯了,偏偏裴靖南又是个对着郝贝既喜又敬的,所以他伸手带上了房门。
可是关上门之后的事情就有点失控了,做为理智上来说,裴靖南不可能在这样不明不白的情况下跟郝贝发生这样的关系,但是做为情感和生理上来说,他渴望着她!
心底就像是有两个小人儿在打架一般,撕扯着扭打着,怀里还有个小妖精在诱惑着他。
他急忙伸手捧着她的脸蛋,躲开那样的热吻缠绵喘着粗气的喊停。
“停,老婆,你等一下等等……”不该这样的,也不能这样!
停?
郝贝冷哼一声,开什么玩笑,搭在他肩头的手顺势而下,而后满脸红透,纤指紧紧的攥着,故意问:“你是说停吗?”
裴靖南脸涨的通红,情感的小人儿终于打败了那个家理智的家伙,双臂以强悍之姿穿过她的纤腰,勒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又收紧。
男人在这方面一向都是无师自通的,那怕是没有了记忆,这些本能的东西,是不需要任何记忆的。
变得再妇男,再听话,男人到底是男人,而女人只有臣服的份儿。
身体的感觉是互通的,明亮的灯光下,蓝色的大床上,男人黝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身下的女人,手还有些颤抖,一点点的解开她的睡衣,看着她那白嫩的肌肤一点点的暴露在空气中,感受着她战栗的风情,如兽般的低吼着:“这是你逼我的,我不会再放手,明白吗?”永远不会再放手!
郝贝一愣,总觉得男人这话中有话,但话中话是什么?她不懂,也没机会弄懂,便被男人铺天盖地的亲吻所吞没。
她生两个儿子是剖腹产的,再加上这么长时间的空窗,就算是有刚才动情,也禁不住他的野蛮与急切,推他他却以为是欲拒还迎……
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熨贴在一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