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韵,都不愿意让裴靖东这样拖下去。
所以才会在得知裴靖东在郁默这里时,就让郁默想想办法,最好是从郝贝身上入手。
故而郁默才会特意的跟郝贝谈这个事儿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郝贝听罢郁默的话心里顿时沉甸甸的,又不死心的追问了一句:“有没有可能误诊啊?”
郁默叹气,当家属的都这样,遇上什么重大不可治愈的病时,都会这样想。
“如果有的话,那可能只有万分之一,我老师亲自给他做过检查的了。”郁默前半句还给郝贝一丝期待,可后半句直接就把郝贝那点点期待给秒杀了。
苏韵有多疼裴靖东,郝贝是看在眼里的,连苏韵都劝着让治疗了,还有什么可能?
但郝贝不死心也不甘心,就没法甘心和死心的,明明还很年轻,明明不是因为乱搞男女关系,就被人咬了一下,就感染了……
病房外,走廊尽头的吸烟区,两个男人倚墙而立,郁凯看着蹙了眉头在抽烟的裴靖东一眼,说了句:“你还是老样子……”
裴靖东怔了一下,伸手摸了下脸,老样子,怕不是了吧。
“记得你哥俩当初为了争一个女人时,你就这样。”郁凯扔了这么一句出来,裴靖东如遭雷击般,瞪大了眼看着郁凯。
郁凯笑了下,看着裴靖东:“怎么?还不能提啊,他没死,活着还不让提?”
“你……”裴靖东嗓音有点沙哑,眼底也写着疑惑。
郁凯据实以告:“去年吧,你没来过这吧。”
裴靖东摇头:“没有。”
郁凯笑:“那就对了,是他过来,我们遇上过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裴靖东激动的绷直了身子,一直都当是自己的幻想,一直到去年,秦立国亲口跟他说,还活着时,他还有点不相信,慢慢的也就信了,这会儿郁凯的话,更证实了他就像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