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往对面的方向行去。
推开儿童房的门,本来想进去呆一会儿的,却看到坐在书桌前,那冷着一张脸,好像谁都欠了他万儿八千一样的裴黎曦。
裴黎曦听到开门声,也没有回头看。
而郝贝此时的心情,真是不愿意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。
对这两个孩子,她自认为全心全意,她是偏向一点小瑜,可也没有亏待过裴黎曦,人心都是肉长的,有时候裴黎曦的那种疏离的眼神,也让她很受伤的。
儿童房没得去,看了眼书房,却过门而不入,选择了去杂物间。
推开杂物间的门,依旧是那科腐朽陈旧的气息,郝贝却觉得这个地方此时比较安静。
走了进去,开了屋了的灯,明亮的灯光驱散了屋子里的昏暗,几个纸箱子上都落了厚厚的灰尘,小柜子上也是一层的灰渍,郝贝边看边想以后有时间把这些东西也得清理下。
走到沙发处时,却是一愣。
这张沙发很干净,没有落灰,好像天天有人打算,或者是有人使用过一样,可是沙发靠背的顶端却是落了灰尘的。
这样的情况,一点儿也不科学。
郝贝只觉得头皮开始发麻,脑子里也是纷乱杂沓,她想她应该赶紧的离开这个地方,赶紧的去叫裴靖东或者莫扬,告诉他们这个屋子里可能有别人来过。
可是她的双腿却像是让灌了铅似的,沉重的几乎挪动不了步伐。
终于,双腿一软,坐在了沙发上。
这间屋子很小,也就十多坪米的模样,箱子里装的基本上都是书本,还有一些不用的物品,如果有人在的话,要藏身也只能是藏在面前的这组老式衣柜上,枣红色的木质衣柜,上面还镶嵌着一面镜子,从镜子里,郝贝看到自己苍白的一张脸,和这墙壁上的一幅油画。
怕是肯定的,但这是在自己家里,又是青天白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