披了件衣服就出来了。
“你谁啊你,砸什么门啊,当这是你家门啊,砸坏了不用钱赔啊?”
方槐一身的酒气,腥红着喷火的双眼,一看就是喝多了的节奏,那老太太生平最烦的就是酒鬼。
老太太现在是一个人住的,原本没这么好的两套房子,你知道这钱是哪来的么?
有个酒鬼老公,那时候老太太还年纪,儿子才上小学,老太太工作忙,就让老公去接儿子的,谁知道这酒鬼老公就喝多了去接的儿子。
父子俩都让大卡车给撞了,当时人就没了。
老太太的这两套房子就是当时的赔偿款买下来的。
这租出去一套,一年靠着租金交那昂贵的物业费还有自己有生活费。
故而最看不惯的就是喝酒的人,方槐这模样在老太太眼中,那就是又恨又气的,就差拿扫把轰方槐的了。
“关你屁事的,我砸你门了啊!”
“你……”老太太让气得血压升高,在心底拼命的告诉自己,冷静冷静,那会儿为什么找中介往外租啊,就是因为合同签的妥妥的,要是什么东西给损坏了,要给买新的。
这门要真给砸坏了,正好让中介给换一新的。
这么一想,老太太也不管了,你爱砸就砸吧。
老太太一走,方槐还继续砸门,这砸的那叫一个起劲啊,一边砸一边喊:“姐,你开门啊,姐,你开门……”
方柳就坐沙发上呢,方槐砸第一下她都听到了,可是她还是稳稳的坐着,看着自己手心的血一点点的流,拧了眉头,这什么时候才能流多点啊?
悄然的起身,这个屋子里,还有一间是实验室。
很快,方柳的手上捏了两只小白鼠过来,小白鼠也不知道是让喂了什么,吱一声都没有,方柳手中一把手术刀,咻的一下,很快,米色的沙发上染满了血红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