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我死了,你也不许再嫁给别人,能做到么?”
“能。”
“永远永远不许离开我,能做到么?”
“能。”
“……省略……能做到么?”
郝贝脸红的咬牙答曰:“能。”不管他再无理的要求,这会儿她都应着,因为爱他,所以愿意。
听着从她嘴里出来的那些地老天荒的保证,裴靖东那心情别提有多好了,这么柔声软语的妻子,多么可人。
再没有比这一刻更亲密的时候,那种身体到心灵上的满足,无法用言语来形容。
而另一个房间里,莫扬那脸却是黑的不能再黑了,不能怪他卑鄙。
那间屋里,他走之前留下了一个追踪器,把这俩个人的激情对话都听到了耳朵里,那简直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的。
听着她喃喃的对另一个男人说的爱语,听着她的娇喘呻吟,听着……
心像是让人给戳了一刀似的,可是那边的激情还在继续,听还是不听……
当激情停歇时,郝贝已经累的又睡着了,裴靖东却是伸手把那床头柜边缘的窃听器给摘了下来,对着里面说了一句:“莫扬,适可而止吧,我们不该成为敌人的。”
说罢,下床,走进卫生间,小小的窃听器被扔进马桶,一阵水声过后,无影无踪。
翌日,服务员打扫房间的时候就惊呆了,这房间是让抢窃了么?怎么砸的这么烂呢。
等于裴靖东和郝贝出酒店结账时,莫扬房间那些让砸烂的全都记在裴靖东的账上了。
对于万战夫妇说的那事儿,郝贝跟裴靖东说了,她说她想试试。
因为上面有一个名字跟她有关,那就是郝政国。
裴靖东没说同意与否,因为郝贝根本就不是跟他商量,而是直接通知她的。
郝贝既然想从那些符号入手,她就得找到弗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