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……,易敏菊你敢欺负我,我给给我爸说!”
易敏菊呵的一声笑了,忽然明白了秦老太太的用意了,心中也寒心了一把。
既然是她是一把枪,那么这枪就得使好了。
“呵,小语,你是不是太天真了,在你做出中伤你父亲的事情后,你还以为他还会站在你这边么?wq现在去说,看他会不会直接来一句,你不是他女儿这样的话……”
秦汀语现在最怕的就是这句话,又一次听到,那吓得脸色白的跟a4纸一样的了,凝视着易敏菊的那双眼中全是惊恐的神色。
“你,你在乱说什么,我怎么会不是爸爸的女儿……”喃喃的自言自语着,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。
易敏菊扶住她,指了指琴说:“那就继续吧。”
秦汀语能说不继续么?她这算是让欺负很了的,不继续也不行。
易敏菊手中拿着一把戒尺,细长型不锈钢的那种,秦汀语每每一停手的时候,这把戒尺就像是会长眼一样,直接就打在秦汀语的手上。
这把秦汀语给恨的,牙根都痒痒的。
相隔一门之外,秦老太太悠闲的坐在院中的石椅上,冯婶则趴在大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,没一会儿就过来跟秦老太太汇报一下里面的动静。
等两个人真正出去溜弯的时候,秦老太太就开口了:“这个易敏菊不行……”
冯婶明白秦老太太的意思,咐和着:“是啊,像这种阿谀奉承的人,是配不上少爷的。”
秦老太太叹气:“再看看吧,我现在啊,已经没有别的要求了,就盼着有个人能照顾着我儿便足亦,你看看他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……”
冯婶眼神闪了闪,提了句:“夫人,你看那个叫郝贝的……”
秦老太太那眉头皱得都成川字型了:“那孩子吧,可能我有偏见,开始就不太喜欢,这会儿也没多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