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在医院楼下的车子里,要怎么处置。”
“带上来。”
“是。”
片刻之后,易敏菊被两个黑衣人半强迫的带到了秦汀语的病房里。
秦汀语靠坐在病床上,手中拿杯牛奶正在轻呷着,看到易敏菊时,双眸折射出恨意来。
“易敏菊你好大的狗胆儿,敢给我父亲下药,就凭你,你想当我妈吗?就你,也配?”
这话,鄙视的意味十足,一挥手,打着哈欠命令道:“给我打,打的她面目全非,看她还敢不敢想给我当后妈……”
“小姐,这不太好吧。”黑衣人有点愣神,这打人耳光这事儿一向是女人的专利呀,他们大男人打一个女人。
“怎么不好,我还没叫你们轮了她呢。”秦汀语一个冷眼过去,黑衣人无奈的扬手,啪一个巴掌落下。
啪,啪,啪……
一个又一个的巴掌落下,易敏菊的嘴角有血渍渗出,脸也肿的像发了面的红色馒头。
“住手!”病房的被重重的推开,走进来满身火气的秦立国。
说实话,本来秦立国早上醒来看到易敏菊的时候,脑海中第一个浮现下药的人不是易敏菊,反倒是自己的女儿秦汀语。
但却没有想到真会是易敏菊,因为他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为了一个男人连自己的父亲都设计。
再加上,他每天都小酌佳酿的事情,也只有易敏菊知道。
“爸,你怎么来了?都是她,爸你要敢护着她,你对得起我妈妈吗?”秦汀语一副生气的模样瞪着秦立国。
秦立国揉了揉眉心,心底怆然到想哭,这么多年来,他以身作则,坚守着对亡妻的承诺,就是在外面应酬,也从来都是适可而止,没给任何有心人可乘之机。
易敏菊这事儿,的确是他错估了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。
“行了,适可而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