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光滑而相当顺手,令耿青心里平静如水的剑柄,此刻已成了一种力量,一种无所不能,无法摧毁的力量。
东洋墨剑整个人仿佛已痴,他凝视着徐徐出鞘的剑,就如同酷爱古董的鉴赏家正欣赏着自己难得一见奇世之珍。
剑已出鞘。
这是柄碧色如玉的剑,剑光一闪,已不知是太阳的辉煌,还是剑气的光芒。
剑并不长,而是那种恰到妙处的适宜,通身几乎没有一点瑕疵,没有丝毫的累赘之处。
东洋墨剑的眼光随着出鞘之剑变得光彩异常起来,他的脸上浮现出了深深的笑意。
然而,这笑意里却蕴藏着咄咄逗人的杀机。
难道他的笑居然是杀人的前奏和预示?
东洋墨剑垂下熠熠闪着碧光的剑,冷冷地笑着,用毫不在意的目光盯视着耿青,道:“耿青,老夫给你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,拔剑吧。”
耿青淡淡地一笑,道:“阁下的意思是竞争死亡的权利!”
东洋墨剑的脸上笑意更浓,也更残酷,道:“不错,耿青你不会更有惧意了吧。”
耿青徐徐地道:“曾经有过。”
东洋墨剑脸上表情极复杂地道:“那么现在却是没有了?”
耿青摇摇头,一字一句地道:“现在也有,不过,正在逐渐消失这种惧意。”
东洋墨剑忽然冷冷地道:“因为你已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了,是不是?”
耿青冷笑:“谁死目前还不能断定,不过现在我可以给你看一看这是件什么东西。”
这是条本来非常热闹,也非常繁华的街道,但是现在却宁静得连一根针坠落的声音都清晰可闻。
风已停,树已静,就是能出来觅食的雀儿此刻也已远远地离开这充满了杀气的街道。
在这条街道上,只有阳光是没有顾虑的物质,它依然撤下了千万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