煞沉下脸,向刘正说:“儿子,你少说两句话好不好?好没规矩,你是不是想目无尊长?”
辛文昭笑道:“刘兄,不要怪令郎。在京都.令郎最看不顺眼的人,就是我四海邪神,兄弟不会与他计较的。其实,兄弟的年岁,与令郎不相上下,还谈不上目无尊长。你说是么?”
丧门煞亲自替他取杯,斟上一杯酒,笑笑道:“话不是这么说的,你我一直都是兄弟相称,他算是晚辈、按理他还不配在此与辛兄弟你平起平坐呢!哦!辛兄似乎心事重重,有事么?”
“呵呵!无事不登三宝殿,确是有件事请求刘兄多多帮忙。”
“辛兄,你说吧!不要说一件事,十件百件,水里火里,只要兄弟能办得到的,绝不会推辞。说啪!咱们自家兄弟,不必拐弯抹角,开门见山。干干脆脆。多好?”丧门煞豪爽地说。
“兄弟先行谢过。”辛文昭抱拳说。探手从怀中取出烧过的龙形针,递过说:“刘兄手下有不少弟兄、与蓟州三霸颇有交情,请将这枚龙形针璧还,并请刘兄传话给他们,要他们到保定了结一桩公案。”
刘正重重地哼了一声,沉声说:“你以为咱们是信差么?你昏了头。告诉你,咱们的弟兄中,没有人认识蓟州三霸,你为何不派人去?”
辛文昭剑眉一跳,冷笑道:“生意不成仁义在,你老兄何必火气这么大?”他一手夺回龙形针,离座道:“刘兄,打扰了,告辞!”
“没有人要留你,哼!鬼鬼崇崇到咱们此地来献宝。我看你本来是有意刺探咱们而来的。”刘正大声说。
辛文昭的目光,扫过丧门煞的脸,已看出丧门煞毫无责备儿子的意思,不由火起,问道,“刘兄,令郎的态度,是不是太狂妄了些?”
“辛兄,年轻人嘛!请不要见怪……”丧门煞说。
话未说完,刘正接口道:“姓辛的,这里没有欢迎你,你再不走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