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狗男女,也指责皇上不顺不宜,几乎丢了脑袋,何若再加追究?
你回去劝劝他老人家,贼阉必败,但非其时,目下唯一可做的呈,是为朝廷存忠义、全善类,切不可贸然为鸡毛蒜皮的小事着手追查。
即使已查出客氏假旨侵夺民田、凭这点小事,决难扳倒那淫贱货,知道么?你快走吧!
追的人快到了,我挡住他们。”
送走了王御史的家丁,他迅速脱去长衫,露出内面的青紧身,腰间的皮护腰设有暗器插鞘,藏有一把尺八匕首。
他左手握住外衣,右手试拔匕首。
准备停当,粉墙的另一端,敌踪已现。
一个、两个、三个……共出现了六名中年人,掠走如飞来势奇疾。
他心中顿生警念,来的是缇骑,而不是番子,也不是档头,只是缇骑方有如此高明的身手。
他向后退,退至空旷处以便施展。
六个人飞掠而至,面面相对。
为首的人生了一张大马脸,脸色苍黄像是大病初愈,高大健壮,佩了一把峨媚刺迫近至丈内,沉声问:“朋友,是你么?”
“是我.有何高见?”他冷冷地答。
“你带的人呢?”
“送走了。”他傲然地说。
“你老兄贵姓大名?”
“留不住我,你不必知道;留下我,你自然就会知道,何必问?”
“你老兄未免太大胆妄为了,你知道你在与什么人作对?”
“路见不平,插手管事,哪管你们是什么玩意?”
“你认识李档头?”
“五虎八彪十二凶神,在下全认识。”
“原来你是有意与咱们作对的。”
“你现在才知道,哈哈!”他挖苦对方不屑地答。
“哼!你尽管笑吧!等会儿你就笑不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