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道弟自抬身价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与他们斗斗玩玩。有何不对?”
三手灵官神色一弛,摇头道:“兄弟。何苦与他们结怨?那对你毫无益处。”
“哈哈!闲着也是闲着吧,逗逗他们也好乘机磨练磨练,是么?”
“兄弟,你犯不着冒险哪!”三手灵官苦笑道。
“小弟一生都在冒险,多冒一次又有何不可?哈哈!不谈这些,凶险末光临之前,咱们抓住机会喝两杯。”他豪放地说。
一直不曾表示意见的戚成均,举碗相敬道:“是啊!要来的终须会来,在下敬辛兄一杯。”
辛文昭一口喝干了碗中酒,笑道:“我那匹大宛马,一昼夜可赶六百里以上,三更天动身,往南走。
他取出怀中的一只布包,放在戚成均的面前,笑笑又道:“这是一包金珠,大概可值千两纹银,惺惺相惜,这是兄弟些少心意。有多远就走多远。明早他们该可以赶到了。”
戚成均倒抽一口凉气,惨然道:“辛兄,你一个陌生人,也可以认出我……”
“你眉心的脱疤仍可看出。”他平静地说。
“我……”
“回去准备吧!”
“可是,兄弟有家小……”
“我相信贤夫妇是-对恩爱夫妻,大嫂不会反对与你共乘一骑远走高飞。我那匹宝马可以多驮一个人.并且能胜任愉快。请啦!”
戚成均便是三眼狂生夏侯津,离座抱拳加额说:“辛兄,此恩此德,没齿难忘……”
“你怎么婆婆妈妈?”
“夏侯兄弟。时不我留,快走吧!”三手灵官说。
三眼狂生只好行礼告退,匆匆走了。
三手灵宫笑道:“兄弟,愚兄算是服了你,对一个陌生人来说,你可算大仁大义……”
“哈哈!别骂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