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过了二天期限的第一天。次日未牌初,北面来了一群人。
一位高大的年轻小伙子,赶着两匹驮了货物,包的健驴,前面是三乘专走栈道一带的滑竿,每一乘由三名夫子负货。
乘客是一位年约半百慈眉善目的中年人,一位是中年的人,最后一位是扎了头帕的少女。
这群人入村不停,到了范开平的家门口,中年人打了一声招呼,停下了。
范家的大门已经修好,闭得紧紧地。左邻的田大嫂启门探头外出察看,脸色一变。
中年人己下了滑竿,含笑叫:“田大婶,好久不见了,一向可好?”
田大嫂慌张地关上门,像是要将祸星关在门外。
中年人一怔,向到了身旁的中年妇人问道:“咦!怎么一回事?”
中年妇人摇摇头,微笑道:“云深,多年不见,恐怕田婶子已不认识我们了。”
“这怎么会呢?”
“这几年,我们老得好快啊I”
年轻的管驴人挂好驴。走近低声说:“范二爷,贵村有点不对。”
中年人举目四顾,不解地问、“文贤侄,究竟有何不对?”
文贤侄低声道:“你看到了么?街上不见年轻男人,所有的老少皆脸现恐惧神情慌张,更令人起疑的是,所有的大门皆是闭上的。”
“咦!你说得对,这……”
“贵地有祸事,太不寻常了。”
中年人神色一紧,立即上前叫:“开平侄,开门,开门,愚叔回来了!”
一旁过来了两名大汉,手按刀鞘,阴阴一笑,为首的大汉问:“你是什么人!可是过境的旅客?”
中年人已看出危机,陪笑道:“在下范云深,这里是在下的家,哦!两位是……”
大汉嘿嘿笑,接口道:“哦!稀客,原来是范二爷,失敬,你回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