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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大吼:“你们都是哑巴?说?他该不该死?”
“对,他该死……”众人恐惧地叫。
葛天虹满意地笑了,笑得像一头狼,说:“很好,这是你们的公意。咱们武连驿距剑州太远,官府鞭长莫及,因此,咱们不能靠王法治事,所以,我们只好以本地的风俗作为伸张正义,惩罚歹徒的手段。我葛天虹也是武连驿的一份子,既然出于你们的公意,我便遵从公认处治他。动手!”
沈君豪耳快手快,一声刀啸,刀光一闪,“刷!”一声鬼头刀下落,丧门神郑忠的人头落地。
数声骇叫,有人吓昏。
“拖出去埋了!”葛天虹泰然自若地说。
尸体拖出去了,葛天虹扫了众人一跟,傲然地说:“葛某离开五年,这里已乱得不成话了。
想当年,家父在此地承蒙诸位抬爱,尊奉他老人家为主持村务的宗主,目下葛某不才,望克绍箕裹继承父业,诸位有人反对么?”
众人噤若寒蝉,谁敢反对?
葛天虹大笑,笑完说:“很好,没有人反对,那就是一言为定。过去家父所订下的成规,一切恢复旧制。赵大爷。”
赵乾浑身发冷,慌张地道:“赵乾在。”
葛天虹淡淡一笑。说:“你是里正,一切偏劳你了。哦!村口那座大宅院是你的?”
“是的。”
“明日午后。那座大宅院要移交给我,先谢谢你。当然里面的家俱陈设,留下来也好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我那座大宅院,要留给几位长辈居住,所以……哦!你不愿意?”
赵乾一咬牙,说:“我明午之前便可迁出。”
葛天虹干笑道:“谢谢。诸位可以走了,有事再通知你们。哦!还有一件事交代,旅客经过本地,诸位最好闭上嘴,免得掉了舌头。
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