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断了飞刀。
“哎……”白无常惊叫,身形一晃,银链飞舞着抛出丈外。“嗤啦啦!”一阵怪响,嵌入墙壁内三寸以上,骇人听闻。
人影倏分,胜负已判。白无常的右手脉门血如泉涌,伤口贴骨。
蓝衫客的剑尖,冷冰冰地抵在白无常的咽喉下,冷然地说:“我说过的,将会以牙还牙。”
白无常脸色死灰,强自镇定地说:“你使用飞刀偷袭,算不得英雄。”
“你怎么说都成,发飞刀在下已经按规矩出声示警。在下是不是英雄不关宏旨,反正生死相拼,谁留得命在,谁就是英雄。”
“咱们到外面河北阔处一拼,再公平一决。”
“你已经没有机会了,人的生死只有一次。”他冷酷地说。
飞环浪子四个人,被刚才的凶猛恶斗惊呆了。走道上还有几个人,惊恐地旁观。
白无常见对方不受激,知道大事不妙。勇气全消,油然代之而起的是恐怖,口气一软悚然地说:“在下认……认栽……请……请让我止血。”
他冷笑一声道:“你何不动手?”
白无常战栗道:“你……你的剑……”
他不加理睬道:“剑不碍事。”
谁说剑不碍事,声落劲发,剑尖上抬,白无常如不抬头,咽喉必被穿破。
练气之人,如果伤了血脉,便气散功消,决难抗拒刀剑。
何况蓝衫客的剑已用上了内家真力,能伤得了有气功相护的腕脉,当然可以刺入气功已散的咽喉要害。
白无常惊恐地抬头,恐惧地叫:“请……请高拾手……”
“在下正在高抬右手。”他冷厉地说。
“老天!你……”
“我怎么啦?”
“我的血快……快流尽了……”
“在下正要你的血流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