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。
“这是实情,道长如何称呼?”
“贫道天罡。”
“哦!幸会幸会。道长的三十六式天罡剑法,听说在武林中尚未逢敌手,号称武林一绝。”
“不是听说,而是事实,施主要不要试试?”
“不敢领教。辛某不是妄想侥幸成功的人,所学的几乎杀猪屠狗的剑法,不值得行家一笑,我宁可藏拙。”他自嘲地说,口气却包含有讽刺味。
天罡老道在末摸清他的底细前,不愿过早发作。
老道阴阴一笑道:“原来施主早就摸清贫道的底细了,打铁金刚并非偶然,而是有意试咱们的实力。”
他创眉一转,脸色一沉,冷冷地说:“你的话在下听不懂。”
“施主到店有何图谋,何不开门见山说个明白?”
“你要我说什么?”
“贫道不管你是哪一方的人.与贫道作对又是受谁的指使。钟不敲不鸣.鼓不打不响;话必须先说清楚。
但咱们这次聚会安西客栈,表面上看来,是有志一同、大家都是为了美髯公李家栋而来,各有目的,在骨子里,各有所求各怀戒心:敌友很难分清楚,利害冲突却界线分明,谁也不甘心放手。”
他冷然打量四周的人,看到的全是冷厉的面孔、接触的都是敌意的眼神,沉着地说:
“道长,你说了这一大堆。在下被你说糊涂了。”
天罡老道嘿嘿笑,挺身离座说:“你如果真糊涂,那倒是好事。你记住,贫道不计较你打铁金刚的过节,但决不许可有下次,明白么?”
“在下仍不明白。”
“你少给我装糊涂。记住,贫道已经警告过你了。贫道不想打破目前暂且相安的局面,事后咱们必定有清算过节的一天。”
老道冷冷地说完,昂然出厅而去。
他继续喝酒,继续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