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袖也特别长,长得垂手而立可垂至地面,很难看出她的身段与袖内的手是否有兵刃。
他微微颔首打招呼,冷冷地说:“姑娘的轻功十分高明。”
“夸奖夸奖。”黑衣女即也冷冷地说。
“袖风可伤人于丈外,似乎有些取巧。”
“你认为昨晚我取巧了?”
“门侧那堆木头,是在下故意留下让人藏身的。”
“哦!你知道我要来?”
“姑娘不是贴壁站在二楼的转角处么?上面黑暗,以发遮面。我那位同伴被奈何天三字吓破了胆,不敢仔细察看。”
“你不怕?”
“我怕什么?我根本不知道奈何天是什么意思?”
“当时你为何不声张?”
“姑娘,我已经表明态度了,咱们在此地只想安居乐业,不想招惹任何麻烦,即使是一头熊,在下也不愿将它赶走。”
“但麻烦不可避免。”
他冷冷一笑、说:“容忍是有限度的,蚂蚁被逼急了。也会咬一口比它强百万倍的人。
再见!”
他从容转身,从容举步。
黑衣女郎身形前飘,像是无形质的幽灵。
他头也不回地说:“我最讨厌从背后偷袭的人,虽则我也可能从背后偷袭别人。请留步。”
“你好骄傲。”黑衣女郎止步说。
“我会是你的好邻居,只要你不再装鬼吓人。”他徐徐而行,冷冰冰地说。
黑衣姑娘跟在后面,保持距离,接口问道:“你不问我的根底?”
“你问我,我也不会说。”
“我姓吴,口天吴。”
“我姓辛。”
“我要告诉体两件事。”
“我不一定肯听。”
“听不听那是你的事。其一,我是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