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老人向两位青袍人说道:“范先生彭先生,请坐。”
那时,先生的称呼极为尊贵,不能滥用,而老人居然尊称两人为先生,可知两人的身份极不寻常。
两人并末就坐,欠身同声说:“草民不敢越礼。”
辛文昭淡淡一笑道:“两位前辈大可放心,区区如想行刺,两位即使有剑在手,也阻不住区区。”
右首青袍人呵呵一笑,坐下说:“这倒是实情,小老弟猛攻罗老弟的剑术,气吞河岳,势若雷霆万钧,说此豪语理所当然。在下范林,那位是在下的好友彭松,小老弟曾听说过咱们的名号么?”
“抱歉,小可不认识任何人。”
“哦!小老弟的剑术高明非常,不知师承何人,令师的大名可否见示?”范林试探地询问。
“小可从未投师。”
“那该是家学渊源……”
“前辈如想探口风模根底,必然失望。”辛文昭冷冷地抢着接口。
宫永哼了一声,说:“咱们是搭便船来的,少说些废话好不好?”
范林闻言,脸色一变,冷笑道:“普天之下,没有人敢在我青衫客范林面前如此无礼,阁下未免太目无尊长……”
宫永挺身而起,虎目怒睁正待发作……
辛文昭摇手相阻,向范林说:“范前辈,小可必须提醒你,咱们初出道……不,该说是顺道散散心,江湖上到底有些什么人物,咱们陌生得很,不要抬出名号来吓唬人,指出来咱们根本不懂。
咱们年轻,说话不知修辞,不中听之处。尚请包涵一二。当然,咱们的来路值得怀疑,如果咱们要行刺,你们也阻止不了的……”
话末完,左手疾挥。
范、彭两人惊觉地大喝一声,同时一掌拍出,内家掌力骤发,可伤人于体外的劈空掌力两面齐聚,在坐的人,只感到无形的压力进发,身躯摇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