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江庄主说时,伸掌一握,这是江庄主的惯用手式,那是生死相决,以命相拼的代号。
陈奇推椅而起,向下走,豪笑道:“小老弟,不要怕,尽管出手,看你在这八年当中,是否偷懒了。”
文昭根本不睬他,向上行礼退下。
陈奇已毫不容气地占了上首主位,双手叉腰说:“贵庄主说是决斗,决斗是不分主客的,但在下的意思是较拉,较技分宾主,你辈分低年纪轻,我主你宾,你先攻。”
辛文昭神色冷静,不予理睬,拔剑出鞘,将剑鞘丢至一旁,先向阶上的江庄主献剑行礼,再从容到了下首,一言不发向陈奇献剑行礼,不管对方是否回礼,身形一转,剑尖徐升,立下门户,目光紧吸住对方的眼神。
陈奇仍不在意,徐徐撤剑出稍,冷冷一笑道:“小老弟,你进招吧!”
辛文昭等对方立下门户,方一声冷叱,但见剑虹破空疾射而出,身形骤进,像是电光一闪,排空直入。
陈奇大骇,招发“云封雾锁”接招。
“铮铮铮……”响起一连串令人心向下沉的触剑暴震,剑气迸发,风吼雷鸣。
人影疾退,陈奇连对二十余剑,换了两次方位、退了十余步,仍未能遏止辛文昭排山倒海似的攻势,先机全失,竟然毫无还手的机会。
李天师大惊,突然站起叫:“算了,住手!”
“铮铮铮……”满头大汗,脸色灰白的陈奇,狂乱地对架,失魂般飞退,要摆脱对方可怖的冲刺。
江庄主冷冷一笑,向大惊失色的李天师说:“天下间只有一个人可以下令让我这位弟子住手,那就是区区在下。”
“汇爷,陈施主……”
“他得死!”江庄主冷酷地说。
陈奇这时已无法脱身,绝望地大叫:“我认栽……啊……”
叫声末落,辛文昭的剑,已无情地贯入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