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?”老妇用乡音浓浓、似乎有点鼻塞的嗓音说:
“大前天,黄州的巡捕来过,你们还不走7”
“者大娘,不要管我们走不走。”吴大一笔看了看陶钵里的食物:“唔!好香。”
“狗肉,当然香。”老妇冷冷地说。
“狗肉?”吴天一笔赶忙缩头退开,捂位鼻子似乎要作呕,“你以为我张缝婆是大富家,买得起这么一大体鸡鸭鱼肉吗?”老妇倚老卖老地骂人了:“天杀的!走远些,这可是我老婆子三五天的粮呢!你们这些强盗有论斗秤的金银,别想打老婆子这钵肉的主意。”
另一位不怕吃狗肉的仁兄过来了。在杯个掏出一键五两的碎银。
“五两银子,你可以买十厅猪肉。”这位仁兄把银子往张缝婆的脚旁一丢:“买你这钵狗肉,咱们十个人吃刚好。老婆子,你不卖也得卖。”
“九个,别把我算上。”吴天一笔悻悻地说:“他她的!狗吃屎,哪能吃?”
张缝婆一把捡起银子,抓得紧紧地,似乎怕银子会跑掉,贪婪的表情令人好气又好笑。
“真的?你……你们可不要后悔哦!”张缝婆说:“鱼还吃死尸呢,你这位爷吃不吃鱼呀?”
“胡说八道!”吴天一笔信口说。
九个人不再客气,用芦管当筷,穿起大块狗肉,坐在火旁太快朵颐,暂时忘却搜人的事。
张缝婆退在一旁,看了这些人的穷吃像大摇其头。
吴天一笔独自在棚外,不住留心向四面察看。
“老婆子,今早曾否有人来过?”一位中年大汉信口问:“两男一女三个人。”
“这里除了你们这些避风头的强盗,怎会有人来?”张缝婆撇撇嘴说。
“这里叫什么地方?”
“芦洲。
“哦!洲上,长满了芦获,所以叫芦洲。”另一位肥头大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