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地,狂叫声大起,码头大乱。
“上船!”老村夫急叫,拾起大包裹。一跃上船,包裹往舱面上一丢。
小村姑掺了年轻病人,抢下跳板。
“喂!你们不能……”两个船夫怪叫,伸手阻拦。
“小村姑在大包裹中抽出一把剑,拔剑出鞘。
“开船,不然宰了你们。”小村姑怒叫:“宰光了我们再找另一艘。”
船后人声鼎沸,七八名健壮的船夫,提钩带棍咒骂着向前舱抢来。
老村夫一根竹杖,快得不可思议,三两下就敲翻了四个人。
小村姑挺剑抢出,迎着第五名船夫一剑扎出。
船夫一棍横拨,剑没拨开,剑尖已抵在咽喉下。
“饶命……”船夫丢掉棍,脸无人色狂叫。
岸上人声鼎沸,不少人光喝打,却不敢上船。
“那是逆犯王一鸣,无影刀。”人丛中有人叫:“你们如果活得不耐烦,上去送死好了。”
不叫倒好,这一叫出逆犯两个字,登时吓跑了一半人,喝打声候止。
“你开不开船?”小村姑厉声向船夫问:“不开,宰光你们。”
“好,好好,小的开……开船。”船夫心胆惧寒,急急应允。
“快!”小村姑收剑沉叱。
船是一百石小货船,单桅单舱,可以走大江,是相当决速的货船,偶或可以附搭三五名旅客。所以货舱的前面铺有舱扳,可能睡几个人。
一阵忙碌,船缓缓驶离码头。
码头上,有人沿码头往北走。监视着船的去向,一直目送船驶出江口,驶向大江上游,升起风帆冉冉而去。
船驶离码头后片刻,三个穿皮袄佩了剑的人赶到了,堵住了被打得头青脸肿的泼皮。
“怎么一回事?”为首的中年人沉声问。
“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