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如果发现了王一鸣,不知翁大爷是否愿意听?”
“该死的!什么话?当然要听。”翁大爷对一个下九流的混混,从来就没有好脸色给人看:“那王一唯才是陈大人最迫切缉拿的人,最重要的逆犯。三只鹰是卑鄙的杀手,咱们杀掉他们也得不到多少好处。王一鸣不同,捉住他不但有重赏,而且有大功呢!”
“说!你发现什么啦?”另一位有个大酒糟鼻的人,走近急切地问。
“发现王一鸣,还有一个像无影刀的人。他们都用头巾兼裹住口鼻,所以看不真切。”
“那你怎能确定是王一鸣?”翁大爷追问。
“小的刚好是经过他们身旁时,王一鸣解掉头巾,用葫芦喝酒:因为小的嗅到酒味,所以知道在喝酒。”白花蛇显得相当兴奋,表功的意图明显:“小的曾经在浔阳老店见过他的本来面目,所以决不会认错。”
“真的?”
“一点也不假,是王一鸣,而不是花拳张奎,花拳张奎有点流气,王一鸣却雍容华贵。”
“在何处?”
“在桥上。”
“玉波桥?”
“是的,可能条算在桥上注宿,小的看到栏凳上放在御寒的老羊皮睡褥。”
玉波桥是有祝的桥,不能蔽风却能避雨,朱栏绿瓦颇为精致华丽,所以俗称花桥,甚至有舍不得花几文住店的旅店,在桥上过夜。至于此花子,也不时在桥上行乞,乞到了吃,吃饮了就在原地睡大头觉。目下天寒地冻,谁敢在桥上住宿?除非是真正无可容身的人。
王一鸣和无影刀,离开庐山到达府城,正是无处可容身的人,一落店便会被眼线发现,客店也必定悄悄报官,在桥上过夜,是顺理成章的事。
这六个江湖自以为是,认定王一唯与无影刀,是无处容身的人。
“快,带咱们前往查看。”翁爷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