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令嫂因保命而大发雌威,你千万不要大惊小怪。”
“你的意思……”
“令兄决不是她的敌手,你也差了一大截。”
“什么?你……”
“我说的是最保守的估计,夸张些,令尊狂龙威震天下,未必能胜得了她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
“信不信由你。喂!你可以转过头来了,说不定我要跑啦!”
“你跑不掉的,这小猎屋没有后门,小窗已扣牢了,唯一的出路是这座门。这种木垒的墙,决不怕有人能破壁飞去,人毕竟是人,不是可变化的妖怪。”
“真的呀?”
“自从你出现在门口的一刹那,你已经注定了要跟我跑一趟地守营。不是我夸口,你插翅难飞,信不信?”
除了木柴燃烧的毕剥声,不见国华回答。
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魅剑三绝追问。
仍然没有声息。
三个女人虽说转身向外,不好意思转头看一个赤棵的大男人,但为了提防意外,不时用眼角的余光,暗中监视在火边烤衣的人影。
国华穿了内衣裤,她们是知道的,当然不可能看得真切,仅看到一个依稀可辨的人影。
魁剑三绝忍不住了,猛然扭头转身。
“咦!他……他他……”她骇然惊呼。
国华不见了,一根木柴插在地上,上面接着国华的玄狐外袄,水气蒸腾,这玩意是不易烤干的。
眼角余光通常靠不住,真会误将这个撑张起来的外袄,看成一个人。
小屋四壁萧条,屋无长物,哪有地方藏人?
“人呢?”一位侍女惊呼。
唯一的小窗仅一尺见方,即使不扣死,也不可能钻出去,除非是一个三岁小娃娃。
她们守在门角,不可能有人进出而不被发现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