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得意地说。
远出两里地,陡坡已尽。他觉得有点不对了;怎么这么不到百斤的小姑娘,竟然越来越重了。
眼睛不需留意路面了,目光看到姑娘抿着嘴忍笑的可爱神情,他终于恍然大悟了。
“你这丫头使坏。”他笑骂:“不过,倒是相当高明。人离开了地面便断绝力源,决不可能用千斤坠使自己的身体加重的,原来是你的手在作怪,借我的力来加你的重,借得巧妙不着痕迹,几乎被你骗了。”
姑娘格格娇笑,得意已极。
“乖乖给我把双手放到前面来。”他叫。
“我不……”
“那我就制你的穴道。”他威胁:“然后扛在肩上,那滋味真不好受,你要不要试试?”
“好嘛好嘛!放就放。”姑娘只好将双手放到前面来,眼珠骨碌碌地转,涌现慧黠的光芒。
“我知道你仍在转坏念头。”他笑笑:“你放心,你的鬼主意虽多,不异班门弄斧,我就是作弄人的惯家,装神扮鬼的高手。”
这瞬间,姑娘的目光透过他的肩头,看到他身后的情景,看到了警兆。
“小心身后……”姑娘惊叫。
他已经全神贯注察看姑娘的眼神变化,姑娘的心意瞒不了他,这瞬间,他看到了惊悸的神情,不是姑娘有意作弄人,不假思索地将姑娘向侧一抛,顺势仆倒。
他们行走在坡顶的松林中,松林仍然青翠,小径宽阔,林下野草早调,视界可以及远。
一枚细小暗箭,贴他的右琵琶骨上方一掠而过,与玄狐马褂摩擦的声音清晰人耳。
假使他慢了一刹那,暗器必定击中他的右京门,或者右魂门穴,好险。
他是暗器的行家,本能地知道是铁莲子一类小而重的暗器,打穴的专家最喜用的兵刃。
要不,必定是打穴珠。两者的摩擦声几乎全同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