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在下说什么。”
“真抱歉,在下的确不知道。”
“等在下擒住你之后……”
“且慢!你阁下这句话,在下总算听懂了。阁下,你说你要擒住我,没错吗?”
“不错。”
“你阁下凭什么擒我?”
“哼……”
“你阁下不要哼,钟不敲不鸣,鼓不打不响;人不能不讲理,至少我是一个最讲理的人。你们,到底是些什么人呢?土匪?强盗?打闷棍剥猪猡的?抬财神认亲家……”
“住口!咱们是办案的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办案的?你阁下真会说笑话。”他大笑,接着脸一沉:“去你娘的!你怎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嘴脸?吃公门饭的人正大光明,执法知法,你看过公人是蒙面办案的?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给我听清了。”他虎目含威,理直气壮:“我不管你是什什东西。你如果是强盗,动手好了。是公人,拉掉你们脸上的遮羞布,宣布在下的罪状。这里地属德化县,现场没有任何犯罪的证物。
“你如果想逮捕在下,其一,你必须是德化县捕房的捕快;其二,你必须有县发的逮捕火签;其三,你必须举出现行犯现场的犯罪证物。如果没有,那么,你们就是捞人的强盗。
你们冲犯了在下,在下是有理的一方,后果你们必须完全负责。现在,在下等你们出证据来。”
“狗东西牙尖嘴利,你将后悔八辈子。”为首的人暴怒地说,取出铁萧举步逼进:“你以为你对付得了白无常,便敢在此地逞强耍无赖?瞎了你的狗眼!”
“我看你比狗都不如。”他火上添油回敬一句毒话。
铁萧向前一指,像是撒出一重铁网,异鸣刺耳,劲风呼呼。
“厉害……”他大叫,倒飞而起。
身后是一个蒙面女人,一声怪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