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死。”
“饶命……”
“我不屑杀你,但决不容许你将任何消息向狂龙禀报。”国华的杖尖突然贯人宫一步张开狂叫的大口中,齿舌一口:“你的眼仍可表达意思,你的手仍可写出所要说的话……”
“呃……呃……”
“所以,都得毁掉。”
国华走了,躺在路上的不是他,而是双手俱毁,双目已盲,舌烂齿折,奄奄一息的宫一步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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