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老汉是个老而无用的废物,也不是范大爷的表亲。”杨老头郑重说:“你们找错人了,我杨家可沾不上范大爷或者解大爷什么亲故,你们找来……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,你不是范大鹏的表亲?”年青公子眼神变了,变得冷电四射,阴冷凌厉无比。
“老汉根本不认识他。”杨老头惊然说。
“如果把这些人一个一个杀掉,你仍然不认识他?”年青公子伸手向通向后进的走道口指。
鱼贯出来了三个锦衣大汉,每人挟了一个半昏迷的人,正是杨老头的媳妇、女儿、孙子。
“你……你们……”杨老头大惊。
“我懒得和你浪费时间,哼!”年青公子语气益冷:“再问你一声:范大鹏目下躲在何处?”
“老天爷……”杨老头惊怖地叫天:“老汉怎知道什么范大鹏“哼!”年青公了冷然举手一挥。
“天哪!不……不要……求求你们……”杨老头狂叫向前冲。
厅门人影乍见,但已来晚一步。
年青公子左手一拂,相跑丈外的杨老伯侧摔倒地昏厥。
挟持着杨媳的锦衣大汉,一掌拍在杨媳的天灵盖上,手一松,杨媳滑跌在大汉脚前,立即七孔流血,身躯开始抽搐。
“南无阿弥陀佛!我佛慈悲!”出现在厅口的老和尚惨然念佛号,是圆光寺的知客大师智清。
年青公子一怔,眼神又变,变得凶狠无比,杀机怒涌,像一头充满危险的肉食猛兽。
“和尚,你把在下守门的两个人怎样了?”年青公子沉声问。
“那两位施主睡着了。”老和尚老眼中有悲愤的光芒:“施主好狠毒的心肠,为何肆意惨杀老弱妇孺?天理何在,国法何在?”
“想不到你这老和尚如此高明,能在不知不觉之间,制住在下的两位同伴,你定是了不起的武林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