雀跃道:“仪琳婶婶,给我讲讲陈萧叔叔的事情好不好?我想听。”
“好,那我就讲给你听。当时啊,我被你三伯伯追的满山乱跑……”
……
少室山,释迦禅宗。
此时大雄宝殿当中,玄慈方丈坐于一蒲团之上,手中拿着一封书信,缓缓道:“陈萧闭关,扫地师叔经脉受损,斗酒师叔又出去云游,偏偏强敌日内便至,我佛门百年威名,摇摇欲坠,众位可有何解决之法?”这几句话中充满着威严,更多的,却是极为急切。
与沈烈一战,释迦禅宗损失惨重,门中高手陨落十之五六,如今的禅宗,真正的高手,已经不过四五人而已。
而就在玄慈手中,则拿着一封信笺,信笺金光闪闪,竟是用黄金打成极薄的封皮,上用白金嵌出文字,乃是梵文,写的则是:“书呈崇禅宗住持”,内里信笺,也是一张极薄的金笺,上用梵文书写,大意说:“当年云游四方,曾听北方天朝武功佛法精深,事前一直无缘拜会,甚为遗憾。近闻天朝佛门合为释迦禅宗,乃汇天下佛法武功于此,贫僧优钵罗,拟于本月十六日拜会禅宗,讨论佛道武学,勿却为幸。”信末署名“摩诃衍那,第七代弟子优钵罗合十百拜”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