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胁下的剑孔鲜血如泉水般涌出,这一剑直透胸腹,人体足有八寸以上。
“啊……”刀脱手飞落的客卿,手按住丹田狂嚎,踉跄向侧方冲出,最后摔倒在十步外。
他举剑的手呈现不稳,脸色苍白,一经全力一击,他耗去不少精力。
转首左顾,他心中一宽。
姜步虚赤手空拳,把一个挥舞着霸王鞭的客卿,以及铁拐风雷俱发的地缺孔荣,斗弄得团团转。
三个人像走马灯般飞逐急旋,鞭和拐始终无法获得联手合攻的机会,看似激烈万分,其实毫无威胁可言。
“姜小子,你还有心情逗乐吗?”他忍不住大叫:“你还要不要办正事?”
“急什么呀?谁急谁倒霉……咦!好险!老残废的左手刀很可怕,滚!”
地缺的铁拐对贴身的强敌用处不大,因此对紧蹑在身左的姜步虚攻不出招式,只好用左手暗藏的新月刀进攻,掌中刀正是贴身相搏的最佳武器。
一口气狂攻了七招,一刀比一刀凶险,旋势更急,反而让客卿的霸王鞭找不到空隙递招。
滚字声震耳膜,地缺的左肘已先一刹那被姜步虚扣住了,身形倏然飞起,砰一声被摔飞出两丈外,铁拐脱手远飞出三丈左右,摔了个天昏地黑。
接着是一声狂笑,霸王鞭易手,丢了鞭的客卿臀部挨了一脚,身形追随着地缺的背影飞起。
地缺摔倒,客卿更从上空飞越,砰然倒地。
“每人留下些碎银,绝不饶恕。”姜步虚大叫大嚷,一跃而上。
地缺刚双手撑地撑起上身,便看到叫嚷着跃来的姜步虚,大惊之下重新向下一伏,奋身急滚。
人影来势如电,剑虹划空而至。
霸王鞭疾挥,铮一声铿锵金鸣,剑与人向侧震飞丈外,姜步虚也脚落实地。
“咦?你……”姜步虚看清了来人,脸色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