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中年人,女的年约四十出头,青衣布裙青帕包头,生了一双白多黑少的死鱼眼。
身侧,各有一根形如鸭舌枪的铁手杖,乌光闪亮份量不轻,用来做兵刃,双手使用威力绝不比鸭舌枪差,已可算是重兵刃,绝不是作为问路杖的玩物。
两双怪眼目迎他到来,眼神极为凌厉,女的死鱼眼中,更多了一份慑人的厉气和诡秘感。
他暗怀戒心,但神态自若,施施然点着束木棍,脸上有怡然自得的神情,微笑着经过槐树下,不疾不徐向官道走,仅泰然地瞥了两男女一眼。
“站住,你。”男的突然沉叱,声如沉雷。
他站住了,徐徐转身回顾。
“哦?大叔是叫我吗?”他沉着地问。
这人年约半百,称一声大叔表示客气。
“废话!这里还有谁?”这人的态度相当霸道,一面说一面站起,身高竟然有八尺左右,显得又高又瘦,鹰日中冷电四射。
“说得也是。”他故意四面张望:“这里的确没有旁人,应该是叫我,倒是我的不是丁,抱歉,哦!大叔有何见教?”
“你贼头贼脑,由何处来?”
“那边的小村。”他往西面来路一指。
“往何处去?”
“进城。”
“哼!你不像本地人。”
“那又怎样?”他说:“大官道往来全是外地人。”
其实,他的中原语音咬字清晰,标准的开封腔,不折不扣的本地人。
“姓什么?”
他心中雪亮,有麻烦了。
“鬼神愁姜步虚。”他不怕麻烦,干脆亮名号:“阁下高名上姓呀?应该算一号人物吧?”
那人一怔,眼神一变,女的也似乎吃了一惊,突然支杖而起。
“你还不死心吗?”那人沉声问。
“死心?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