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她的牙关,恶狠狠地说:“今后你再敢出言顶撞撤野不安份,我一天揍你十二顿,让你满地爬,甚至会吊起来狠抽,你就是欠揍!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她含糊地叫,痛得泪下如雨。
“我所受的折磨,比你痛苦一千倍.一万倍!”他放手咬牙切齿:“你们都是强人,算我活该;目下我是强人,你必须有勇气承认命苦。”
“天啊!我……我并没有虐……虐待你……”她软倒在凳脚下,痛苦地嘎声哀叫。
“那天你在场,你没说一句公道话,反而是受了苦的许姑娘,肯替我辩解。”
“我在柏家作客,而且是晚辈,那……那有我说……说公道话的余地?我……”
“在十里庄,你毫不迟疑地向我挥剑。”
“我……情势不……不由人……”
“我不听你的废话,不许你强辞夺理!”
“我……”
“闭嘴!”姜步虚大喝。
“你……你到底要……要怎样……”她可怜地问。
“首先第一件事是,我饿了。”
“什么?”她一时弄不清话中的含意。
“烧锅,你是烧锅的,第一件事就是下厨房,你是真的不懂?你老娘没教你怎么样做媳妇?”
她总算明白了,姜步虚真要把她当成老婆。
“我……宁可死!”她尖叫,强忍痛楚一蹦而起。
“又撤野吗?”姜步虚重新揪住她的胸襟,仰按在桌上:“你这身漂亮华丽的劲装,不适宜下厨房,我先给你剥掉,下厨房一定要像个下厨的……”
“不……要……”她死按住挺秀的酥胸,以免衣衫被剥除,哭泣着尖叫:“饶……
我……”
“饶你不得,你一定要像个听话的老婆……”
小天井人影纵落,微风飒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