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旅客品流复杂,上流人士不屑光顾这种格调低的客栈,甚少有长期寄宿的旅客,早晚才有大量旅客进出,如果不是傍晚落店时光,店中出入的人稀稀落落,店伙比旅客还要多。
罗远与董春燕算是长住的旅客,住多久他俩也无法预估。他俩住在隔邻的两间上房,进出这客院的旅客不多。看到有人走动,谁也不知道对方是老几。
返店时约在未牌正未时刻,不是旅客落店时光,客院的小厅空荡荡无人走动,只有他俩在角落的小桌品若。客店中男女有别,不宜处身在一座客房内,要想同处,在小客厅最为适宜,免遭非议。
小客厅是公众场合,是人人可来走动的地方。喝了半壶茶,进来了三位不速之客。
一男一女两个随从先入厅,男的健壮高大,脸色冷森,没携有兵刃,像个讨不到钱的债主。
女随从青衣布裙,三十岁左右五官颇为出色,隆胸细腰还像二九年华少妇,神色也相当冷漠。
随后入厅的中年贵妇,紫衣八褶裙佩了剑,眉目如画和蔼可亲,一举一动流露出高贵的风华,与两位随从的冷森漠然截然相反,令人怀疑她们如何能相处在一起的?
董春燕脸色微变,但端坐屹然神色庄严。她如果摆出端庄有教养的大家闺秀身份,淑女的气质不需做作便自然流露。
“坐,南宫夫人。”她端坐不动,抬手邀贵妇就坐:“希望你不是自告奋勇来对付我的。你非常聪明精明,武功也深不可测,但你不蠢,不至于蠢得自告奋勇来对付我,因为你知道奈何不了我。”
罗远也安坐不动,虎目炯炯英气勃勃。
“就算有人奈何得了你这可爱的小飞燕,绝对逃不过我这头雄鹰的铁啄钢爪。”他声震屋瓦,冷然一笑盯着南宫夫人的两随从。
从眼神中,便可看出他把两随从列为威胁人物,而不以南宫夫人为目标。
“唷!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