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他们用甚么收买你!”罗远拍拍追魂冷箭的脸颊。
“我是受他们胁迫的。”追魂冷箭急急表明立场:“我在太平府,被三阴手郑安盯上了,几个人把我打得几乎吐血,然后带去见他们的大爷,胁迫我效忠。”
“效忠、奉命。还有军师,你们的组织真不简单。”罗远还真有点心惊:“效甚么忠?”
“反正是奉命行事,其他一概不许过问。比方说,我们共来了卅三个人。已来了三天,一直就在候机捉人。捉到的人皆由大爷几个人处治。捉人来干甚么,我们一无所知。入暮时分,奉命入集搏杀八极雄鹰和捉一个姓苏的女人。为何,我们毫无所知。”
“你们不止卅三个人。”
“其他的人我们不认识,反正每个人皆用白巾缠头,都算是自己人。他们到底是何来路,我门也不需知道;也不可能知道。”
“厉害。”罗远由衷地说:“一个临时奏合的组合,能有如此成就,你人的主子,是组织的天才。看来,是不可能从你们这些人口中,获得有价值的口供了。”
“阁下,请相信我的话,就算把我们零刀碎刎,我们也不可能供出甚么来。”
“好吧:你滚吧?”罗远割断捆绳,顺手一掌劈碎对方的肘骨:“你已成了废人,大概不可能再替他们效忠了。向回路走,如果跟上去,你一定死,滚!”
追魂冷箭抱着肘骨已碎的右手,连滚带爬一口气逃出半里外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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