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面貌而已,身材也高矮不等,所流露在外的阴森气质,也是相同的。
中间,有七男一女席地而坐,面向堂上,象是等候讯问的犯入,不过是易跪为坐而已。
八个人都没带有兵刃,赤手空拳,一无长物。
飞龙剑客是七个男人中的一个,低首垂启;脸上毫无表情。
“都到齐了吗?”堂上道譬已泛白的黑袍人,嗓音阴森,真带有几分鬼气。
“上复总领,人已到齐。”堂下一名黑袍人欠身回话,声如洪钟,中气充沛。
“先问他。”总领伸手向下一指。
一名黑袍入走近一个道装中年人,踢了那人一脚。
“向上禀告,据实回话,知道吗?”黑袍人向中年老道沉声说:“你可以申诉你的困难,不许敷衍,咱们长上将权衡情势,作必要的裁决。”
“贫道怎敢敷衍?”老道打一冷战,垂头丧气,说话软弱无力:“贫道已尽了力,无奈家师心意已决。”
“令师怎么说?”总领厉声问。
“家师说,上清宫是王府的祭天坛。敝宫的道侣,不许参予任何世俗事务。事关敝宫道侣的生死,因此坚决拒绝贵门的要求,不接受任何人的差遣,必要时将据实呈报王爷。”
“那么,你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。”
“施主明鉴。”老道惊恐他说:“敝宫有王府派来的中官坐镇,所有的道侣皆不许随意外出,就算是家师愿意接受贵门的差遣,也不敢派人执行,反而误了贵门的大事,施主何苦相迫?”
“你少给我胡说八道。”总领冷笑:“本门事先已调查得一清二楚,贵宫的道侣,经常至巨室豪绅的家词做法事,可以任意出入豪门仕绅的内室。本门所要求的是,由贵宫供给各地豪门巨室的动静消息,堂奥内的房舍格局,要求不算苛,其他的事不需你们执行。令师胆敢断然拒绝,心目中哪有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