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庄丁被雍不容强权的态度所惊,再一看二十四个男女都带了刀剑,不敢再撒野,惊惶地向后退。
“你们等一等,我得请示庄主才能决定。”庄丁的口气仍然强硬,但色厉内荏:“老六进去禀报。”
持棍的庄丁应喏一声,转身拔腿便跑。
“应该的,这是你的责任。”雍不容重新恢复友好的神情:“我们不是强盗,不希望真的拔刀剑杀进去,这里毕竟是有王法的地方。”
在庄门口,可以看清庄内的情势,房舍错落,泥土路直达庄中心的广场,北面就是庄主的宅院,建了院门与及供车马出入宽阔角门,颇有气概。
禀报的庄丁进入庄主的院门后不久,近庄门的一座大宅出来了一群人。
三男三女,每个人都背了行囊。另五个村夫打扮的人,打躬作揖送客。
相距在百步外,庄门外的人无法听清所说的话,但却可从双方的举动,知道是主人与亲信人员客气地送客。客人就是六男女。
雍不容虎目中神光炯炯,远远地审视所有的人。
主人五个人,一面走一面笑谈甚欢,送客人出庄,表情显得相当熟络。
渐近庄门,客人六男女的注意力,被庄门外的景象所吸引,脚下速度不变,但不再神态自若。
雍不容的虎目中,突然涌起喜悦的表情。
三男三女六个辞行的客人,身材高矮不一,但打扮确是本地的村夫妇,头上青巾裹发,身上穿租布衫裙,大包裹却像长程外地旅客,面孔留下阳光的遗痕,像貌平庸毫不引人注意。
“呵呵!诸位的易容术非常的高明。”雍不容老远便笑吟吟地主动打招呼:“难怪尊称为宇内十大怪杰中,最神秘的怪杰,幸好在下也对化装易容术学有专精,不然必定失之交臂了。”
六男女客人与五个送客的主人,相用眼色示意,脚下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