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敌我也无法分辨了。
悦来老店中,徐义与几个打手在院厅中计议,千手飞魔父女也在座参予,并听取返回的眼线报告。
徐霞带了两位侍女,气冲冲地踏入院厅。
“三哥,咱们还是赶快返回南京算了。”徐霞火爆地叫嚷,凤目喷火狠盯着龙姑娘。
“大妹。又怎么啦?”徐义问。
“还不是雍不容的事?”
当雍不容的面,她叫不容哥叫得甜甜腻腻秀着十分亲热。
但雍不容不在时,她直叫雍不容毫无亲昵感,似乎称名道姓是理所当然的事。
“他又怎么啦?”徐义似乎颇感意外。
“他总是鬼鬼祟祟单独行动,极端神秘不让我们参予,行踪诡秘令人莫测高深,哪将我们看成伙伴?明明知道他躲在房中睡觉歇息,进去看却鬼影俱无。”
“他不在思贤馆老店?”
“房门从内面上闩,门窗都闭得牢牢地,里面却没有人。有事找他商量,却无处可找,大敌当前,他根本没将我们放在心上。
如果发生意外,情势不利需要他联手相拒,到何处去找他?所以我们必须赶回南京,出动我们所有人手,没有他,我们同样可以应付天道门的报复……”
她的嗓门尖锐,又在激动中,女强人发威,就是这副德行,她三哥也只有听由她抱怨的份。
厅门外一声哈哈,雍不容重施故技出其不意光临。
厅外负责警戒的两个打手,一次教训一次乖,这次学聪明了,未加阻拦以免挨揍。
“没有我,你们成得了事吗?”雍不容笑吟吟地入厅,说的话却锐利扎人:“你们在城里众所注目的客店内坐镇,怎么可能发生意外?你以为天道门的杀手是强盗,敢公然在城内大庭广众中杀人放火吗?”
“你少给我胡说八道!”徐义拍案怒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