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不嫌烦来来去去,次次生气岂不苦了自己?”
大院的客厅是房客会客的地方。
徐义带了另两名亲随在厅中相候,雍不容领先踏人厅堂,大模大样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。
徐义与众打手往昔曾经见过他的可怜象,这时的神态却目中无人甚为托大,仍然感到不大习惯。
徐义更是脸色一变,却又不能不忍住没发作。
“徐老三,找我有何贵干?”他神气地在对面的排椅坐下,说的话流里流气:“你是大庙里的大菩萨,我这野地里的小鬼,见了你未免心中怕怕!”
你找上了门来,我更是心中懔懔。运气不好的人,闭门家中坐,祸从天上来,是不是我有什么祸事呀?”
“该死!你给我放正经些。”徐义冒火地叱喝:“我是来向你道谢的?”
“道谢?”他一楞:“你一定没搞错?”
“昨晚你弄坍了含翠楼,那些隐藏在留香院的杀手,天还没亮就作鸟兽散,今后我可以放胆在留香院逍遥,当然应该向你道谢了。”
“你果然搞错了。”他摇头:“按理,你应该知道自己搞错。昨晚令妹派人找我单刀赴会,我一看不对,保命要紧逞强不得,乖乖躲在院子里睡大头觉,避祸消灾,一早才离开令妹的虎穴龙潭,难道令妹没派人告诉你?可能吗?”
“混蛋!我落脚的地方,我妹妹怎么可能知道?”徐义火气仍旺:“我半个时辰之前,才知道留香院出事的消息。”
“令妹却知道你在留香院有相好。”
“她不知道的事多着叱!喂,昨晚大闹含翠楼的人真不是你?”
“哼!该是我吗?”
“难道你不是天地不容?”
“凭什么我该是天地不容?”
“这……”
“所以,你道谢找错了对象。天地不容既不是名,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