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这群神秘的女人曾经赶了一夜路,对避免引人注意的工夫极为熟练,星河庄守夜的人,也不知有人经过庄外。
心兰姑娘一觉醒来,只感到浑身发软,四肢麻木,头脑昏沉。
她发觉自己躺在一间巨砖垒成的斗室中,躺在一堆霉气冲天的干草上,壁间唯一的小窗只有八寸见方,黑暗、潮湿、窄小、空气污浊、霉臭刺鼻……
她想挺身坐起,身躯一动,昏眩感与软弱感突然加剧,挺起一半的上身,又重重地跌落在草中。
“哎……”她痛苦地叫。
等到痛苦的浪潮消失,她开始冷静地思索自己的处境了,首先她自问:“这是什么地方?”
不用多想,便看出是囚人的坚实囚室,壁上有扣手扣脚的铁链,顶上巨木垒成的室顶有吊绳。
再进一步,她想:“我是怎样来的?为何浑身酸痛脱力?”
她当然无法摸清,无法了解。接着,她冷静地回忆往事。
记起来了,她应该在蒙山寨的寨门外,替柏青山把守寨门的,这里会不会是蒙山寨的囚室,难道她与柏青山已落在贼人的手中了?
她只觉心中一寒,大叫道:“青山哥……”
小小的窗口,出现一张鹰目勾鼻的脸,用不耐的口气沉叱:“闭嘴!鬼叫什么?即使叫破喉咙,也没有人听得到,更没有人理睬你的。”
“这是什么地方?”
她挺起上身吃力地问。
“这是囚室。”
“什么地方的囚室?”
“少废后。”
“你是什么人?”
“少废话。”
“谁在本姑娘身上弄了手脚?”
“你服下了软骨散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哼!你又不是聋子。”
“你是谁?”
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