眈,气氛一紧。
他有点不安,问道:“大师为何在此设伏,何以教我?”
远山大师冷冷一笑道:“这几位都是秦晋两地的白道英雄,施主应该知道他们的来意了。”
“哦!你们都是白道英雄吗?”
“不错。”和尚傲然地说。
“不是拦路行动的人?”他冷冷地追问,嘴边泛现一丝揶揄的笑容。
远山大师对这种嘲弄性的话毫不欣赏,脸色一沉,不悦地说:“施主说话小心了,俗语说:祸从口出。”
他也脸色一沉,冷笑道:“你们这些人,就听不得老实话,在下一个过路的人与诸位素昧平生,无亲无故,无恩无怨,我走我的阳关道,你走你们的独木桥,彼此毫不相关,对不对?”
“不错,但……”
“白道英雄四字,得来非易,像你们这种强人所难,拦路示威挟持的行径,难道也算得是白道英雄?与拦路打劫强行胁迫有何不同?”
“哼!施主请不必逞口舌之能,天下白道英雄齐聚怀玉山,向炼狱谷讨公道,已经封锁不归谷三天之久,绝不许有人出入,老实说,除非咱们能证实你的身分底细,不然你想退出山区也势不可能。”
“大师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贫僧怀疑施主是到炼狱寨助拳的人。”
他不愿多费口舌,也不愿多耽搁,在他来说,真是一寸光阴一寸金,时间宝贵,任何无谓的逗留,皆可影响他到济南赴约的行程。
他一咬牙,说:“在下不是炼狱寨助学的人,也不认识炼狱寨任何人。在下有十万火急的事待办,幸勿耽搁在下的大事,在下已经表明身分了,让路。”
远山大师粗眉一挑,沉声问:“施主拒绝贫僧的请求了。”
“正是。”他斩钉截铁地答。
“阿弥陀佛!贫僧只好得罪了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