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剑,你会水性吗?”他问。
“这……会些少,柏爷……”
“万一敌势过强,恐怕得从水中脱身。”
“哦!这……”
“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。”
“但愿……”
“但愿不至于这么糟。”
小剑颇为乐观地说:“一些地棍歹徒,柏爷足以应付裕如,这我倒不用担心,柏爷,对我家小姐的日后,柏爷是否有所安排了?”
柏青山一怔,道:“你们已经平安返家,而我必须万里迢迢返回山东故里……”
“柏爷,家小姐能独自支撑心园的大局吗?”
柏青山沉思良久,方审慎地说:“费老前辈隐居此地十余年,一直平安无事,安度余年得以善终,可知贵地民风淳厚治安良好,不易引起武林朋友的注意,假使雷琴的事不为世人所知……”
“但江湖上早就知道小姐的身分,也知道雷琴的底细了。”
“但他们并不知费姑娘的住处……哎呀!如果这次费姑娘用了雷琴。你赶快回去告诉小姐一声,如非生死关头,绝不可用雷琴制敌。”
小剑向前面一指,说:“柏爷,恐怕已来不及了,他们已在等候,这时撤走已不可能啦!”
前面已是江家的宅院,背林面水,附近两里内没有其他村落,前面的广场中,高高矮矮站了十余名青衣老少,全用凌厉的眼神向他们两人注视,为首的人不是汤桂,而是一名手长脚长鹰目暴牙的中年人。
汤桂站在外侧,地位不高,在一旁指指点点,向同伴说明来人是谁。
中年人直等到两人走近,方大刺刺地向汤桂招手。
汤桂会意,独自举步上前打招呼,扬声道:“柏兄果然是信人,准时前来赴约,佩服佩服。”
他呵呵一笑,步入广场说:“言而无信,岂不成了小人?在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