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难道明火执仗打不成?慢慢来,在下愿助令尊一臂之力。”柏青山慨然地说。
罗牧大喜,欣然地道:“能获恩公援手,罗家存殁均感……”
“不要说这种话,兄弟既然碰上了,自然不能袖手。对方既然处心积虑要谋夺墓地,能孤立尊府截击外援,必定早有准备,人手众多。咱们多一个人,便多一分力量,快走吧,但愿令师祖叔能出来主持公道,八臂金刚的名号应该还有份量。你们这件事已闹了许久,何以八臂金刚不敢出面?怪事。”
罗牧眉心深锁地道:“他老人家在弥陀岩隐修,不问外事,不许人前来打扰他的安静,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这种祸事呢。家父不许我前来,我还不知道这次前来是否错了。”
“既然来了,且看情形再决走好了。”
“是的,我会留意的。”
谈说间,领先的罗牧岔入了一条小径,道:“右面是弥陀岩,左面隐可见的山坡梅林,便是敝师祖叔的隐居之所。”
“唔!住处倒还脱俗,但愿他在家。”
“他老人家一定会在家的。”
“谁伺候他的起居?”
“一名老仆,我称他为吴伯。”
“他两人有多大年纪了?”
“都是古稀高龄了。”
“还有没有亲人?”
“从没听说过他老人家有亲人。据我所知,我共来了五次,从不见有别人在内。”
进入梅林深处,茅屋在望,周围静悄悄,好一处幽僻的处所。
柴门虚掩,柏青山低声道:“有外人在旁,反而不便。你进去求他,我在外面等候。”
罗牧点头同意,独自上前叩门。不久,里面有人问:“谁呀?门没上闩。”
“徒侄孙罗牧。”
“吱呀”两声,柴门徐开,一名仆人打扮的古稀老人当门而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