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打听出来了。至于与钱兄是否有关,在下还不敢断定。”
“哼!你与水鬼还分彼此?”
“在下与钱兄虽通声气,但并非同伙,在下这次前来,正想向钱兄探口风呢。”
“探什么口风?”
“听说禹家的孤儿寡妇,已落在鱼鹰洪江之手,而钱兄也擒住了你,所以想查明真假。”
青山将叉丢下,在山海夜叉的胸腹连点三点,收刀道:“在下已用子午绝脉手法制了你的任脉,六个时辰之后,如果仍然查不出禹家三老小的下落,你就得等死。”
“老天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你是起意谋财劫人的首脑之一,本就该死,给你一次赎罪的机会,在下已经够宽大了,走,带我去找鱼鹰。”
“这……”
柏青山向水鬼接近,冷然问道:“阁下,你知罪么?”
水鬼恐惧地向后退,举手一挥,二十余名爪牙纷纷奔到列阵,兵刃前指。
柏青山无惧地向前迫进,沉下脸说:“杀三五十个人,在下不至于手软,谁敢伸爪子,他将后悔一辈子。水鬼,你叫那些爪牙送死,于心何忍?”
水鬼心胆俱寒,悚然地道:“阁下,不可迫人太甚……”
人影疾闪,柏青山突然近身。
“哼!”水鬼大吼,一刺扎出。
快!快逾电光石火,令人目不给暇,但见人影一闪即接,刀光刺影飞腾。
“铮!”分水刀击飞了分水刺,人影乍分。
几乎在同一瞬间,刀光流转,迅捷如电,幻成一座刀山,左右飞旋分张,将从左右扑上抢救水鬼的两名大汉罩住。
“啊……”狂叫声乍起,刺耳万分,令人闻之毛骨悚然。
刀光倏敛,柏青山已退出丈外。
两大汉的右颊各裂了一条大缝,连鼻尖也裂开了,一手掩住脸面,摇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