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巡检司的腰牌,地方官的手谕。”
“还没报案。”大汉大声说。
“那么,在下必须问清,把他叫起来问问。”敞衣大汉一面说,一面向前走。
大汉伸手一拦,冷冷地说:“阁下,奔牛镇郑大爷的事,少管为妙。”
敞衣大汉脸色一变,向身后的同伴哼了一声说:“二弟,你听见没有?”
“大哥,听见什么?”二弟冷冷地问。
“人家常州府奔牛镇的人,杀过府来,在咱们镇江府吕城镇捉人,说是捉逃奴,又不许咱们过问哩。”
“这叫做驱卒过江,飞象过河。”二弟仍然冷冷地答。
“二弟,你看怎样?”
“我?咱们把他们四位仁兄,灌饱水再说。”
“对,不然他们认为咱们吕城镇无人呢!”
码头上人声大哗,有人叫道:“先把他们揪下来,先打他个半死再说。”
四大汉脸色在变,用求助的目光向码头上搜寻。果然不错,救兵恰好从天而降,两名青衣大汉急拨开人丛往下走,其中一人叫:“张老大,下来。”
敞衣大汉一惊,扭头一看,抱拳笑道:“原来是三爷,三爷来得好,这几位仁兄……”
三爷站在码头上,沉下脸问:“你们兄弟俩又在闹事?想讹诈不成?”
张老大一惊,说:“三爷,你……”
“住口!”
“这……”
“不许管奔牛镇郑大爷的事。”
“但……他们……”
“关照已经打了,你不信,可以去问你们老大。”三爷冷冷地说。
“哦!老大没说,这……”
“快走,没你们的事。”三爷说完,偕同伴转身走了。
四大汉傲然在瞪了张老大一眼,冷冷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