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有理说不清。就算获胜了,也毫无光彩可言;败了,可就灾情惨重,贻笑江湖。
碧瑶这把剑,几乎已可取代飞虎的名头了,不必争取成名的机会,她已经成名了。
“飞虎呢?”追魂魔剑居然提出不上道的蠢问题。
“你可以去找他问呀!”碧瑶的回答也不上道,不知道人在何处,怎么问?
“南下凤阳。”杨明接过店伙送上桌的酒壶,自个儿斟酒:“回淮河保护他的地底银库啦!九州冥魔可能再去勒索他,所以跑得飞快。九州会主,你必须特别小心保护自己的命,因为你没存有多少金银,不可能有金银买命破财消灾。”
“你这话有何用意?”
“九州冥魔一定会向你兴师问罪,你绝对跑不了。那恶魔杀人的兴趣不高,勒索豪强恶霸兴趣浓厚。你穷,丢下进油坊也榨不出半星油水,只好把命抵偿啦!”
“冒充九州冥魔不是我的错,我只是奉命行事……”
“你得费神向那恶魔解释了,也许他会明白奉命行事的意义。
呵呵!我不管你和那恶魔的纠纷,只过问自己的事。项姑娘当然有理由找你,她项家的一些亲友,被你们下毒手谋杀,她必须找你们这些谋杀犯讨公道。反正所有的事你们都是债务人。必须与我们这些债权人打交道,结果如何,目下言之过早,要不多久,便可分晓。诸位,敬你们一杯,祝你们逃债成功,前途无亮;光亮的亮。我先干为敬。”
“杨老弟,俗语说,冤家宜解不宜结。”迫魂魔剑拒绝举杯,隔桌用无可奈何的口吻说:“咱们承认失败,从此不踏入徐州一步,捐弃前嫌,做南北的好亲邻。贵方的人,可任意在宿州活动受到尊重,尊意若何?”
“狗屁!”杨明脸一沉,不怒而威。“我如果带人到光州,把你在光州的基业挖掉大半,然后说声冤家宜解不宜结,拍拍腿走人,你会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