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没。
扑出的人身形一顿,“咔”一声射出梅花中心最后一支劲矢,贯入上面的承尘,透板四寸左右,劲道极为猛烈,真可杀人于三丈外。
“哎”一声厉叫,“砰”一声大震,这人倒下了,是王贵宾中的一个身材高瘦中年人。
鬼怪九州冥魔幻现在旁,一脚踏住中年人的咽喉,俯身伸手拔出这人赏人右鼠模部的一把六寸长、中型回风柳叶飞刀,在那人身上徐徐拭掉血迹,徐徐插入右小臂的护管插袋内,举动缓慢,若无其事。
鼠暖部有利器贯入四寸,不但腿根的大筋受损,骨盆腔内必定内充血严重,如不及时抢救,老命难保。
如果偏了两寸,命根子也将完了。
鬼影一飘、再飘,隐没在一条走道的暗影里。
“救……我……”这人嘶声求救,痛得嗓音完全走样。
这座客厅非常宽广宏丽,家具豪华有如公侯宅第,蝉纱明灯只点了六盏,光度不佳。
九州冥魔高坐在饰有虎皮的主座大环椅内,双手玩弄着一把制钱,成一串丢过来,再成贯丢过去,全厅响起制钱飞来飞去的叠砌声,清脆悦耳且有节拍。
叩指一弹,飞出一枚洪武制钱。
“啪”一声响,挂在两丈高的一盏蝉纱圆形灯笼,摔落堂下跌破了,幸好烛火一闪即灭,不会引起燃烧。
少了一盏灯,光度又陪了些。
光度愈暗,鬼怪的形象愈恐怖。
“叮”一声脆响,另一枚制钱,击破了漆金雕架上的一只水晶八寸飞鹰。
“为人不做亏心事,不怕半夜鬼敲门。”他的嗓音变了腔,幽幽地、森森地,令人入耳便毛发森立,一点也不像人声。
“啪!”又跌破一只景德御窑出品的中型青花承露盆。
“如果不出来讲因果,明晚我再来放火。宅中陈列有许多足以破家的禁品,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