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人确是黑狐田春,神情十分神似。”
擒龙客点点头,笑道:“茹和,任何人在今天的情形下,都会激怒得七窍生烟的!你去看看他的随身衣物兵刃是否有可疑的事物。”
五岭渔隐仔细地检查衣物兵刃,小心翼翼地察看钢镖,镖的尖端一寸隐泛灰芒。他放下所有的物品,说:“这些物品,似乎像是黑狐的衣物,只是头罩的缝线,像是新近缝制的,手工很差,属下仍难决定是不是他的物品。”
“哦!这样吧,先派人注意他的举动,叫孙琳领他到堡中各处走走,如果他有意前来踩探,决难逃过咱们的耳目。”擒龙客断然地说。
这一来,黑狐便成了堡中的贵宾,由一个姓孙名琳的中年大汉,领他到各处参观堡中的设施。但他却敬谢孙琳的邀请,一连两天足不出室。
他的一举一动,全在对方的严密监视下,因此令擒龙客大为放心,五岭渔隐也疑团尽释。第三天他似乎想通了,脸上的神色开朗了许多。近午时分了,敖文辅支着拐杖,偕孙琳来造访。客套毕,他开门见山地向孙琳说:“孙兄,两天来多蒙诸多照顾,感激不尽。不知坛主对兄弟目前的态度如何?可否请孙兄说明一二?兄弟欲晋见坛主,尚请代为转达。”
孙琳为人倒也豪爽,笑道:“恕兄弟先问,不知田兄对入会的事,作何打箅?”
“兄弟也想通了,如果拒绝,决不难离堡的,是么?”
“不瞒田兄说,确是此意。识时务者为俊杰……”
“兄弟虽不是俊杰,却甚识时务。”黑狐抢着说。
孙琳哈哈一笑,站起说:“是么,兄弟得向田兄道喜了。明日坛主便会设香堂,请田兄盟誓入会。今后咱们便是一家人了。据兄弟所知,坛主对田兄十分看重,午后末牌末申牌初,坛主可能在演武厅指导弟子们演武,很可能请田兄前往露两手。如果坛主满意,以田兄的人才风采,即使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