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吧,草里面是躲不住的。”
两丈外枯草丛中,突然站起一个村失,狂叫道:“大爷们饶命,饶……”
神鹰飞跃而至,一见对方并未携带兵器,心中一宽,冷笑道:“是前面西山樵夫的仆人,不是个好东西。说,小子,不久前有一群人经过此地,目下到何处去了?”
村夫向北一指,惊恐地说:“从……从那儿走了,有……有两群人,像……像是械斗。”
“多久的事?”
“不……不过一盏茶的时光。”
“你那老不死的主人目下可在家中?。”
“在,但……但小的并……并未返家,不知其详。”
神鹰将村夫一推,说:“走,带路。”
“带……带到何处?”村夫莫名其妙地问。
“去找械斗的两群人。”神鹰冷冷地答。
“咦!小……的小的怎知道他们到……到何处去了?他们像是会飞的人,一跳两三丈,小的委实害……害怕。”
中海学步向前走,一面说:“项兄,这人不会武功,不必为难他了。”
神鹰点头,阴森森地说:“不错,为难他也没有用。”他的神色无法看见,他向后打手式,中海更难发现。
白象舒仁领先抢前,一面向后面的人叫:“诸位小心戒备,咱们先到西山樵夫的草屋看看,避免再深入,到那儿再派人探听消息。屈四弟,咱们两人先走一步。”
他和麻面虎刚越过中海,后面便发生了变化。
中海一面走,一面察看小泾两侧的人兽遗痕,突听后面“哎”一声惨叫,扭头一看,大怒道:“可恶!你们干什么?”
他正待回头冲上,神鹰已伸手虚拦,说:“龙兄,不必大惊小敝,咱们如不杀之灭口,麻烦得紧呢。”
先前被搜出的村夫,已被一名师父一刀砍掉半边脑袋,想救已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