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得龙兄援手相助,感激不尽。兄弟领路。”
斑成也说:“兄弟也正有消息相告,与诸位一行。”
阎君祥的府第在县衙的西首,建筑之宏,比县衙强上百倍,在小城来说,它像是皇宫般突出,飞檐画角,美仑美奂。其间园林之胜,有亭台楼阁。谁也不知道这家伙造过多少孽,又□吸了多少的血汗,方有今天富甲一方的成就。短短六十年,阎家仅仅前后两代,白手成家,到今天赫然成了富压王侯的豪绅之家,拥有良田万顷,府中有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,奴婢成群,妻妾共有三十余名之多,穷极奢侈,路人侧目。
踏入阎府宏丽大院门,中海心中涌起无比的感慨,他难以相信这是事实,他无法想像在六十年中只靠白手成家,两代人会有这种的惊人成就,即使田地中可以长金银,也不可能有如此兴旺的收成。
同时,他也十分怀疑,即使地方上的百姓全是白痴,也不可能替阎家挣来这许多财富,阎家的田地,也决不会完全是巧取豪夺而来的。像松林铺罗家的田地,不管阎家的人运用的手法如何卑鄙,但确是用三百两银子谋来的,而非空口霸占而来。那么,阎家的金银从何而来?
由阎家的光景,他想起故乡的豪富郝家兄弟。郝家也是富甲一方的豪门,有良田千顷,奴婢成群也是两代兴旺起家的,但并未为富不仁,在地方上甚至还得到部份乡民的尊敬。如果按收成计算利润决无这般成就,他们的金银,到底从何而来的?他想来想去想不通,疑团难解。
他不但对这些地方豪绅的金银来源惑然,对那些所谓官宦之家,也是百思莫解。有些清官位极人臣,死后两袖清风,身无长物。但有些做了十来年六七品小辟,退休后便富甲一方。一个县太爷只不过七品前程,年俸只有米一百石,钞六十贯,加上仅一些足以温饱的实物配给,即使十年来不吃不穿不用,加起来还不够白银千两,他们的财富从